張羽已經無語了，心道：“空調里加興奮劑，水里加紅牛是吧，特么的……太有錢了。”
而看到張羽驚訝的模樣，宋海龍略帶一絲自豪的說道：“你也不用感覺到意外，白龍高中畢竟是被許多外人稱為流淌著藥劑和針頭的地方，哪怕是洗澡水里都能檢測出道心緩沖劑的成分。”
“幾年前還有一批窮人偷偷跑到這邊的下水道里，想要偷我們學校排下來的水拿去喝，呵呵……一群沒考上高中仙道也沒學過的人，以為喝一點我們漏下去的廢水，就能成仙得道。”
“是有人的身體變好了，但也有人受不了藥力而暴斃，事后被人查了出來。”
張羽越發感覺自己無語了，特么的凡人偷竊仙藥是吧？但他又忍不住地問道：“這個偷的水是？”
宋海龍笑道：“就是洗手間、澡堂之類排出的廢水，里面往往也殘留著一些藥劑成分，才被這些不法窮人偷去利用。”
張羽：“還好人抓住了，以后沒有受害者了吧？”
宋海龍點點頭，微笑道：“是啊，后來學校就決定自己賣地溝水給那些窮人了，下水道那里便再也沒有失竊過。”
特么的……結果受害者在白龍高中眼里只有白龍高中自己是吧，張羽一陣無語，干脆做起了熱身了。
片刻后，看著張羽熱完了身，宋海龍又補充了一下訓練的規則。
說起訓練的話題，他臉上剛剛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，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：“訓練不用下死手，只要你能控制住我，就算我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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