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功法運轉的過程，他的動作、質量都可以有一定的變形和降低，只要保持在一定范圍內就行。
張羽也是一直通過這個辦法來加快功法修行速度的。
當然，羽書的這種功能并不是沒有缺陷。
比如任何功法切換到羽書的專精后，都需要從1級開始，不斷地通過練習次數來進行提升。
于是……哪怕張羽已經修行了大量的類似武功，比如各種煉體功法、護體法門，他再去修行一門相似的功法，也不會有什么一通百通的效果，仍舊需要這么從0級開始，一次一次地堆疊次數，來向上升級。
如今的煉器技藝在他看來也是如此。
“同樣需要一次次的練習次數來推動等級。”
“但練習過程中的質量、時間，應該都是能壓縮的。”
“我的這種修煉邏輯，和普通人修煉功法、練習煉器技藝……是完全不同的。”
就在張羽一次次調整天青砂的煉制過程時，一旁的夜星璃也會時不時地進行觀察，然后越看越是無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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