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8章天人五稅（求月票）
“徹底成為正神之后，張翩翩那滄海一粟般的記憶，對她來說就好像是某個夢境中的短暫體驗，太渺小，太不值一提了。”
“不論是對你還是對張翩翩來說，到了那時……她就只是一位有著張翩翩記憶的正神。”
“真正的張翩翩算是已經死了。”
“或者說……其實你的那位姐姐早就已經死了，現在的她也早就不是你從小認識的那位姐姐了。”
張羽聞言微微一驚，并沒有回答什么。
但他心中明白，對于他這個來自地球的靈魂來說，他認識的姐姐就是讀高中以后的姐姐，就是如今的這個張翩翩，過去的張翩翩如何了……對他來說并不重要。
而未來的張翩翩……亦不是此刻的他可以管的。
唯有變得更加有錢，更加強大，他才有可能參與其中。
看著張羽冷靜的模樣，福姬微微點頭，心道這小子果然是成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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