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發(fā)女子卻沒有如同刑場那樣很快回答。
而是轉(zhuǎn)回頭看向天空的星辰。
“我是關(guān)雎雎，也是司命殿的司命神女。”她的聲音很輕很緩，仿佛說的不過一件小事。
沈離瞳孔震蕩，看向她的眼神變得越發(fā)難以捉摸。
他下意識捻了捻白玉扳指，壓住差點暴露的失態(tài)。
“關(guān)雎雎……是我下凡渡劫的凡軀，可惜……”她無悲無喜開口，“出了變數(shù)，本該到來的情劫消失了，我被強制拉下了凡塵。”
“司命神女？”沈離反問。
“凡人命數(shù)天定，吾乃書寫爾等命運之神，天帝故封神職——司命。”
司命司命——司人間命數(shù)。
她說得很輕松，沈離卻再也維持不住冷靜表情，深沉野心的視線落在她身上。
關(guān)雎雎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：“人皇懷人間大氣運，恕我無法告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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