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棠已經(jīng)換了一身舒適的綺羅衫，看見大夫還沒走：“怎么了？”
周大夫略帶尷尬的開口：“老朽冒犯了，敢問側(cè)妃是如何服用這藥的？”
謝棠眉心跳了跳，臉色復(fù)雜，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書房這樣的地方，談什么春藥的服用方式……
“混到酒里，王爺不是喝過嗎？”
“剛才本王試過了，沒用。”
“這我怎么知道，大夫不是在這里嗎，王爺問我？”謝棠有些莫名其妙。
周大夫更為難了：“這藥沒問題，服用方法也沒問題，可王爺喝了確實沒用，按王爺所說，上次起效，就是在側(cè)妃那里?！?br>
“怎么？難不成這春藥在我那里跟在這里不一樣？還是一個人喝跟兩個人喝不一樣？周大夫怎么不想想，是不是自己這批的藥效就不行？”
藥效當(dāng)然沒問題，剛才家丁那反應(yīng)兩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。
但謝棠的話讓宋雁亭眉心微動了動，他朝著酒壺揚了揚下巴：“你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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