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下面三層，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，讓你帶走一人也無妨，但這第四層，讓你帶走人是絕無可能。”他的語氣比較平和，但卻能聽出決絕在里面。
其實我現在也不確定，鄭花花是否關押在這里面。
我抬眼看著他，此時他的另外一支煙是被遮擋住的，本來也算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
“你是精神病院的看守者？”我問道。
“你說的這些，我都記不清楚了，但這不重要，我勸你現在下去吧，既然下面三層沒有你要找的人，那么第四層，你看或者不看，對你來說，都沒什么太大的區別。”
“你不讓我看看，怎么知道沒區別。”我盯著他，“你要是不讓我看，我可要喊人了。”
既然他不讓我看。
而我自己也暴露了。
我也沒有必要繼續隱藏自己，我當即扯開嗓子喊道：“鄭花花，你在嗎？”
“鄭花花……”
我的聲音在這里擴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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