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在大衛的點頭和遠方逐漸接近的警笛聲中，這趟飯前運動算是結了，接下來可以去吃報酬了。“約翰遜先生。”
下樓，卡爾和趕過來的約翰遜說了相關的事情后，遞過去了他剛才離開時順帶撿的小紙片。
“老威廉熱狗？”
約翰遜看著手中的紙片，感覺有點莫名其妙。
“之前解決清道夫的時候，有兩個居民給了我們一張宣傳小廣告，我看圖片還行，給你推薦下。”
“你自己都沒有去吃過的東西，給我推薦啊。”
“看在他們沒發出聲音打擾到我們做事情的份上，幫他們個小忙嘛。”
卡爾本來還想跟約翰遜攀談幾句，比如叫他下班后有空去自己那邊一趟拿份肉走的時候，杰克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。
“卡爾，有點不太妙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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