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陳興奇不可置信的看向孟長青。
孟長青立刻變了面上的表情，微笑道：“想來，你不會(huì)輕易對人說這些話。是還記著咱倆在涼州的情意，才愿意跟我開口。”
陳興奇的表情有所緩和，“自然。”
“可即便如此，你也不該對我說這些。”孟長青說，“此話一出，聽者誰不知道你對師家小姐的好感？
你為她感到惋惜，但沒有切實(shí)對她有好處的辦法，這份惋惜，還是埋在心底吧，省的為她帶去麻煩。”
“我如何不知道？連我母親都不清楚我的心意。”
“心意不止存于話中。”孟長青嘆氣，“眼神更騙不了人，你在殿下身邊做事…”
孟長青說到這里忽然哽住，早上宗儒文說的那些話，不斷在她腦子里炸響。
原本要?jiǎng)耜惻d奇的話，卡在喉嚨里就是說不出口，她以什么立場來說這些話？皇權(quán)的附庸？霸權(quán)的走狗？
憑什么人面對高山時(shí)，就必須要臣服？
陳興奇卻道：“你的意思我清楚，既然跟著殿下，就不該……”
孟長青打斷道：“咱倆躲在這里議論未出閣的姑娘，實(shí)在不是君子所為，不說了。殿下近來怎么樣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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