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活著最好，以后還能利用，死了就死了。
林越從想通這件事后，既心寒又心驚，就想立即遠離星廬派。他向棋真人提出想去列仙域歷練，卻被棋真人看穿心思。
等他離開山門的時候，眾師弟不是來送別他的，是來捉拿他的，罪名是他擅闖棋真人修煉寶地，還偷竊宗門法器……五蓮寶鏡！
可是五蓮寶鏡明明是棋真人送給他的。
紙本上面最后一段話，每筆潦草都充斥著林越的憤慨！
他寫的是：“鬼水域界，靈源貧瘠，弱肉強食，無理可爭！縱然師徒，也如水澤中的魚獸，大魚吃小魚，又如丹田修煉之法，龍虎吞龍虎。”
李夜航看到這，不禁回想那晚奪走碧落花的黑衣人，對方給她留的四句簽言里，就有“龍虎吞龍虎”。
林越把“龍虎吞龍虎”和“大魚吃小魚”比喻到一起，意在揭露鬼水域弱肉強食的殘酷修煉規則。
那么黑衣人留的“龍虎吞龍虎，大仙吃小仙”，是不是黑衣人以他的修行見識，總結了這兩句？同樣是暗示修真大道無比艱難，哪怕修為高深，一個不小心也會死于算計？
李夜航把紙本燒毀，火光烈烈，映于她雙瞳之中。
她心堅毅：“就算不修真，做個尋常百姓，弱者也受欺凌，也會被算計。想不被欺凌，自身得強大，強大到仗勢欺人者不敢抬起他們骯臟的頭，強大到任何陰謀算計都是蚍蜉撼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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