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越是如此，她越覺得古怪。
一個紈绔子弟，怎么可能在短短兩個月內脫胎換骨？
更讓她在意的是，顧淵方才演練的《重云劍》，招式看似簡單，實則暗含天地之勢，絕非尋常武學。
“紀小姐，您……是不是也覺得少爺很奇怪？”小桃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紀凌霜淡淡一笑：“是有點?！?br>
小桃嘆了口氣：“其實少爺現在挺好的，至少不再惹是生非了?！?br>
紀凌霜不置可否，目光重新投向練武場。
此時，顧淵已恢復真氣，再次開始演練劍法。
他的動作比之前更加流暢，劍勢如行云流水，竟隱隱有突破之勢。
紀凌霜微微瞇眼。
“這家伙……真的只是通脈一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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