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思！什么心思？說出來聽聽。”
第一章祭奠
張茂林追問。
“嗯，其實我們吶——”
“我們這些老員工們私下里都盼著有一天，您——張老爺子！能坐上淞陽市興商銀行頭把ˋ交椅ˊ，也好讓咱本鄉(xiāng)的土著人徹底自治一回！瞧瞧近幾年交流過來任職的這些個雜色大爺們，哪個是只好鳥！都他媽的是些個ˋ六了ˊ干部：人情貸款白仍了、政治資本撈足了、一個肚子養(yǎng)肥了、四個兜子揣滿了，到末了，屎殼郎搬家——全他娘的滾球了！別的不說，就說現(xiàn)在的王行長——”
陶侃口若懸河般地似乎在如數(shù)家珍。
“閉嘴！這些空穴來風的狗屁順口溜你是從哪學來的？誰教你的？啊？！”
張茂林猛然瞪起豹子眼，目不轉(zhuǎn)睛地盯著陶侃！
“誰、誰的意思？不是誰的意思，就是我們自己的想法。而且全行ˋ老鼻子ˊ人都是這樣想的。只不過很少有人敢公開說出來罷了，大伙都在腸子里憋著呢。除了我陶侃，誰敢和您、誰又能和您聊幾句掏心窩子話！……”
陶侃繼續(xù)嘟嘟囔囔著一些讓張茂林聽不清的模糊詞語......
張茂林長長嘆口氣！說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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