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戎話鋒一轉：“不過，我還有一個問題，百思不得其解，不知道老妹今天能不能為我解惑？”
“葉大哥不必客氣，請說?！?br>
“我一直想不明白，為什么人道命途通過錘煉技藝就能夠提升命數(shù)？或者說，命數(shù)的本質其實就是勢力、人脈、經(jīng)驗等等的總和？”
那敏臉色平靜，對沈戎提出這樣的疑問半點不感覺到意外，仿佛她曾經(jīng)也有過這樣的困惑。
“關于命數(shù)的本質，八道眾說紛紜，莫衷一是，至今沒有一個定論?！?br>
那敏深思片刻，緩緩道：“不過我曾經(jīng)在正南道聽過一種說法，命數(shù)其實是我們參與這個世界的因果，命數(shù)價值幾何，便是我們參與的因果有多深?！?br>
“就像我今天賣了一把槍給您，您用它破獲了什么大案，殺了什么罪犯，又救了什么人，我雖然沒有直接參與，但依舊會牽扯在這些因果當中?！?br>
“站在顧老板的角度來看，經(jīng)過他手調教而出的姑娘與恩客之間發(fā)生什么愛恨情仇，從良之后又會遭遇哪般酸甜苦辣，一樁樁一件件同樣也是他所牽扯的因果，具現(xiàn)而出，便是命數(shù)?！?br>
那敏神色鄭重：“或者說，命數(shù)就是我們存在于這方世間的價值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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