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澄心中一動，師父既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提起這事兒，難道說
“師姐不會是就在瀛洲，甚至在東海國吧？她去那里抓背誓者了？
怪不得過年都沒有回來。”
沈雨亭喝了一口茶水：
“不錯，正是在東海國。
靖王爺鎮守一方海疆是真的，麾下五峰旗和海商聯盟良莠不齊也是真的。
你父親這位盟主不能集中權力說一不二，控制東海上的所有海商、海盜，更是公開的秘密。
你已經見過那王本固，應當知道士紳派和士紳派也是不一樣的。
蒲壽英他們這些親自組織人手出海，承擔最大風險的只是負責干臟活、累活的小角色。
那些詩書傳家，掌握官位、茶、糖、果品、綾羅綢緞、棉布、陶瓷器等等緊俏貨源的大地主、大士紳、豪門權貴才是真正的豪強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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