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的矛頭都是指向侍從室的，但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，誰也不能夠提審侍從室的工作人員，這也是一直沒有查出來的一個原因。
“讓我先考慮一下。”
戴處長說完就掛了電話，這件事情實在是有點大，必須得考慮清楚才行。
按照原來的規矩，左悠然這樣的要犯，早就應該押回金陵了。
可問題是想要這家伙命的人太多了，不管是調查科還是扶桑人，都想著殺之而后快，所以才留在北平分站，即便是這樣，扶桑人也已經是組織了一次規模龐大的刺殺了。
“你說他們查的是真的還是假的？”
戴處長有些疑惑的說道。
毛秘書跟在處座的身邊很長時間了，當然知道處座現在其實已經肯定了，只不過還想要問問周圍人的意見，讓更多的人說出和他同樣的聲音。
“別的部門不太清楚，咱們部門的四次大規模泄密事件，死了十幾個人，什么也沒查出來，只是找了幾個替罪羊而已，唯一漏掉的部門就是老頭子那里。”
毛秘書沒有任何好掩飾的，在幾個月之前的一次泄密事件當中，他自己的幾名手下就被牽連進去了，甚至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。
當時他就想著把老頭子的人給查一遍，但看看那些人的背景，父輩最低的都得是個中將，全身上下生出一股無力感。
更何況當時他們也沒有調查對象，如果要說把所有的人給查一遍，老頭子肯定不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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