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秀寧沒明白過來，謝燕來迅速的明白了。
二十九軍自己沒有調查手段，所以把復興社的人叫來幫忙，但是該怎么調查，從什么范圍內調查，必須得規定好了才行，說白了也就是給你們加個框，不能跟孫猴子一樣到處亂查。
二十九軍也有很多不能公布出去的秘密，萬一要是這些東西被你們查到的話，那也是騎虎難下，所以得先劃定一個范圍，但趙遠達又不好意思說，畢竟眼前這兩人是他請來的，既讓人家干活又要給人家拴繩子，這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不過謝燕來想的很開，原本連調查的機會都沒有，現在即便是有限制的調查，那也比原來原地踏步強的多。
“趙主任，其實還有個事兒，我們得先請示好了，要不然上回那個事兒太尷尬，能調查誰？調查到哪一步？我想趙主任還是給我們說一下，省得雙方之間又鬧成誤會，鬧到金陵去大家都不好看。”
謝燕來把這個話說出來，趙主任的臉上就比較好看了，這可是你們要求的，當然趙主任也明白，純屬謝燕來揣摩到了自己的意思，讓自己好下臺就是了，不然誰愿意給自己的頭上戴個緊箍咒。
二十分鐘過后，趙主任也算是交代完了，吳秀寧沒有一點笑意的走出二十九軍軍部。
“這個不能查，那個不能查，把我們叫來干什么？指望我們是如來佛嗎？掐指一算就知道誰是漢奸嗎？”
足足交代了二十分鐘，可想而知有多少的限制，吳秀寧也是有點發怒，不過在二十九軍軍部，到底還是忍下來了。
“吳大姐，您還是消消氣兒，您想想一個小時之前的時候，咱是不是連個入手的機會都沒有，甚至連一份像樣的審問記錄都沒有，現在這不都有了嗎？總比一個小時前強多了吧。”
謝燕來這種安慰人的辦法，現在社會的很多人都會，但是在這個年代就有點超前了。
果然，吳秀寧聽了之后，想想整件事情的確是有進展的，心里也是松快了不少，跟謝燕來這小子在一塊兒辦事兒，總是那么的舒服。
“你還是不插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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