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那個誰？”老仆裝糊涂。
陳伯年剜他一眼。
老仆眼中全是無奈，隨手一指右邊，對他說：“在右院的書房。”
得到準確的回復之后，陳伯年反而變得又遲疑起來。
一時之間似乎也不著急去找書。
他停下腳步，眉頭緊皺，輕哼一聲：“不讓他把書帶走，他還真就沒把書帶走？”
工欲善其事，必先利其器。
書都不知道帶走，看起來是真不準備繼續(xù)治學。
陳伯年輕哼一聲。
老仆可見不得他這般模樣，連忙跟他說：“…說過，那些書上有先賢的手筆，他不帶走是讓郎君可以傳給接下來的徒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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