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蘇清寒的身體，看到了她體內那瀕臨崩潰的系統核心，眉頭深深皺起。
“寒氣反噬，系統崩潰，還沾了點…不該沾的‘臟東西’。”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蘇清寒身上殘留的、屬于何立的“污染”氣息。
“救她！求你了！”白薇放下槍，語氣帶著哀求，“我知道規矩！代價我給得起。”
她也不知道為什么，明明認識不久，但就是不想讓她死。
老煙槍又深深“吸”了一口不存在的煙，目光轉向白薇：“代價？你付不起。”
他的語氣平淡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份量。“她這傷，常規手段沒救了。系統被那種級別的‘否定’之力侵蝕過，就像瓷器有了裂紋，再灌冰水進去，只會加速崩碎。”
白薇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“不過…”老煙槍話鋒一轉，那雙滄桑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精光，“她命不該絕。或者說…綁在她身上的那條‘線’，還沒斷。”
他似乎在感知著什么，目光投向管道深處何立昏迷的方向。
“那個‘污染源’小子…倒是命硬，居然初步‘錨定’了自己？還削弱了夜梟的標記？有點意思…”
他蹲下身，伸出粗糙的手指，沒有觸碰蘇清寒，只是在距離她眉心幾厘米的地方虛點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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