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，兩人又不可能因為此事而生死廝殺，所以最后，他大概率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。
“張師兄，師弟不知何時得罪了師兄，還請師兄能告知一二。”秦凡也拱手發問。
不明不白的就得罪了一個真傳弟子，這讓秦凡著實摸不著頭腦。
張瀟神色陰晴不定，要是換了尋常內門弟子幫秦凡出頭，他肯定要么走，要么動手，可在云雁這里……
他只能認慫。
張瀟沉默片刻，然后對秦凡問道：“秦師弟可與顏暮雪顏師妹認識？”
顏暮雪？
云雁和云蓉神色皆是一動，那不是圣主親定的圣女嗎，幾乎板上釘釘的未來圣主。
秦凡一個小小雜役弟子，怎會和她相熟？
秦凡也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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