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沙彌眨了眨困惑的眼睛，望著他的側(cè)臉再次問道。
"師父也有不明白的地方嗎？"
"我也是人，怎么可能什么都明白？"
"這么說，華山是一個連師父都無法把握的奇異之地？"
慧訪嘆了口氣，眼簾垂得更低了些。
"奇異……嗯，確實如此。但我聽到的情況與實際情況不同。華山內(nèi)部的氛圍以及每個弟子的氣息，并不像一個衰落的門派。"
"看來外界對華山復(fù)蘇的評價并非全然無據(jù)。"
"既是這樣，又不是這樣。"
這是一個微妙的回答。
慧訪沉默片刻，指尖無意識地捻著僧袍袖口，繼續(xù)說道。
"華山的氣勢確實超出預(yù)期，但要恢復(fù)昔日的地位恐怕遙不可及，幾乎是不可能的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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