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不行……應該怎么辦呢。”
清明愣愣地看著白天，然后轉過頭。
咚咚咚咚。
坐在桌旁的趙杰不停地把頭撞向桌面。
“我是垃圾……我是垃圾……我是垃圾……我是垃圾……”
“…….”
尹鐘拿著木棍抓著頭發(fā)，地上散落著許多拔下的頭發(fā)。
劉怡雪則蜷縮在一個角落里，憂郁地自言自語，她周圍的氣氛似乎格外陰暗。
“……這是怎么回事？”
清明驚訝地喊道，四個人同時抬起頭看著他，深深地嘆了口氣。
“解不開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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