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從不停地看向山門的方向。
平時穩穩放在膝蓋上的手今天卻不停地動來動去。
玄商不由自主地笑了。
“一定很高興吧。”
怎能不高興呢？
并不是因為這次事件帶來的利益而高興，而是因為華山的弟子們在江湖中揚名立萬，這讓他感到無比欣慰。
幾年前，華山甚至面臨失去本山的困境。
相比之下，現在簡直是幸福至極。
“清明真的改變了很多。”
這一切并非清明一人所為。玄商并未否認其他二代弟子和三代弟子們的努力也非常大。
但正是清明激發了他們的努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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