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一切歸于平靜之后，房間里所有人緊繃的神經才稍微放松些。
電梯口，滿身鮮血的樂樂乖巧站著等電梯，向旁觀高大的身影道歉：“對不起哥哥，我假冒了你的身份。”
時燼伸出右手，骨節分明的手指幫可可理正馬尾上滴著血的紅色蝴蝶結。
“沒關系，你很聰明，新腦子就是好用。”
語調帶著贊揚。
樂樂靦腆的笑了笑，電梯打開，她走了上去，沖外面的時燼揮手道別。
時燼沒有揮手，看著電梯門關上下樓。
聲控燈滅，他獨自站在黑暗中，手指微動，搓碾著指尖上殘留的黏膩鮮血。
“嘖，真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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