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嗣一屁-股癱在旁邊的凳子上，哭喪著臉：
“五五開？這比直接判我落榜還難受！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太難受了！啊啊啊啊！”
他猛地抓住王明遠(yuǎn)的胳膊，“明遠(yuǎn)兄，后日放榜，你一定得陪我去！讓我沾沾你這學(xué)霸的才氣！興許因為沾了你的學(xué)霸氣息，我就能考中呢！”
王明遠(yuǎn)被他這歪理逗得哭笑不得，只能點頭應(yīng)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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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榜日。
天還沒透亮，府學(xué)外墻下已是人山人海。
黑壓壓的人頭攢動著，嗡嗡的議論聲匯成一片低沉的潮水，空氣里彌漫著濃得化不開的焦灼。
陳嗣早早就拽著順子等在了約好的早點攤旁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，伸著脖子朝梧桐里方向張望。
一只腳上的鞋都不知何時被踩掉了后跟，趿拉著，狼狽不堪。
“明遠(yuǎn)兄！這兒！這兒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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