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？”
陳鋒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。
“他一個月三十多塊工資，除了自己抽煙喝酒，剩下的錢是不是大部分都接濟秦淮茹家了？他給你買過幾件新衣服？給你買過幾回好吃的？甚至，他有沒有好好給你做過幾頓飯？”
“你放學回家，是不是經常看到他圍著秦淮茹家轉悠？
“秦淮茹家的棒梗、小當、槐花穿得比你好，吃得比你好，你哥看見了嗎？他管了嗎？”
“他口口聲聲說要照顧你，可他做的，是真心實意地照顧你這個親妹妹，還是在為秦淮茹一家當牛做馬，順帶捎上你？”
陳鋒的聲音不大，卻字字清晰，像一把鋒利的刀子，剖開了何雨水一直以來刻意忽略的現實。
何雨水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，身體微微顫抖起來。
陳鋒的話，句句戳在她心窩子上。
是啊，哥哥對她是好，但那種好，跟對秦淮茹家的好比起來，簡直不值一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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