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說，某些干部利用職權(quán)，欺壓普通工人的。”
“而很多線索，最后都指向了一個人。”
孫德明頓了頓，目光若有若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周瑞祥。
“就是你這位好下屬的……老丈人，章科長。”
章科長！
孫德明真正的目標，竟然是章科長！
楊廠長瞬間明白了。
這根本不是一次偶然的撞破，而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調(diào)查！
孫德明接著說：
“本來，我還想著，這件事牽扯比較廣，得費點功夫，慢慢查，從外圍找突破口。”
“沒想到啊，真是沒想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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