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記憶是文明存在的意義！”哈桑抗議。
時間守護者回應：“存在的意義在于經歷，而非記錄。固化記憶就是否定時間，否定變化，否定生命本身。”
談判陷入僵局。時間守護者要求停止記憶計劃，否則將加速回響直到當前時間線崩潰。多元議會拒絕放棄文明最后的遺產。
就在沖突升級時，一個更深的發現改變了一切：時間守護者自身也在被某種力量影響。回響中的選擇性不是隨機的，而是在強調某些事件，淡化其他——某種存在在操縱時間守護者。
第六十二章：時淵低語
追蹤這個影響源，團隊跌入了時間結構的底層——“時淵”，那里時間不再流動，所有可能性同時存在。在那里，他們遇到了時淵住民：不是生物，而是可能性的化身，所有未選擇的路，所有可能但未發生的未來。
時淵住民揭示了終極真相：當前宇宙不是唯一的宇宙，而是無限可能性中的一個。時間守護者服務于“時間中央”，一個管理所有可能時間線的存在。但時間中央最近變得不穩定，開始偏好某些時間線，消除其他。
宇宙記憶計劃意外成為了抵抗這種偏好的武器。通過固化記憶，它在創造時間錨點，防止時間中央消除某些可能性。
時淵住民尋求幫助：“時間中央正在變得專制，只允許‘最優’時間線存在。我們需要多樣性，需要所有可能性，即使是不完美的。”
人類面臨道德困境：幫助時淵住民，可能破壞時間結構；不幫助，可能失去宇宙多樣性。
凱恩通過時間視角看到了更遠景象：時間中央不是邪惡，而是在對抗某種更大威脅——可能性熵增。當可能性太多時，時間結構會過載崩潰。時間中央在艱難地平衡多樣性與穩定性。
但它的方法變得機械，失去了最初的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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