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暉、王姨見她來，立馬變得拘謹討好起來。
聶萱依冷眼掃過李暉兩人，轉(zhuǎn)頭拉起聶凌希的手：“姐姐，爸爸一早去公司了，讓我來看看你，學得怎么樣啊？”
“李老師讓我上香，沒人示范，我不知道怎么做?！甭櫫柘Ｕf得坦然，順勢抽回手，往前了一步，回身莞爾一笑：“他們說不是聶家人不能上香，萱依妹妹會嗎？”
她說得隨意，聶萱依接得也很快。
“當然會，上香很簡單。”聶萱依朝王姨伸手，示意她把香給自己。
王姨遲疑了下：“二小姐這……”
聶萱依眉心微蹙，上手一把拿過來，瞪了她一眼，聲線壓低：“耽誤時間。”
王姨手一抖，默默垂下頭。
聶凌希眉頭微不可察地上揚。
聶萱依上前兩步，沒看聶凌希，只想做完趕緊看她來：“姐姐看好了，上香姿態(tài)要端正，雙膝跪在墊子上，然后……”
聶凌希狀似觀察動作般，走到她前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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