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忘了我是在京城長大的，那時候雖然不懂那些彎彎繞繞，那也是年紀小的緣故，你成狀元不入翰林，這就是不如意！”
“錦衣衛(wèi)太讓我傷心了！”
“錦衣衛(wèi)先前的職責是偵查刺探情報，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我那老爹其實都沒有辦過什么案子，都是在治安！”
譚伯長往嘴里扔了一顆干棗，繼續(xù)道：
“考成法實行以后，錦衣衛(wèi)的情報職能被文官集團的密奏制度替代。
原先讓人害怕的暴力體系沒了，你是被擺了一道吧！”
余令驚訝的望著譚伯長點了點頭，這是當初天天挨打的人？
“別看我了，以前是年輕沒去細想，我認為我比我爹強。
如今我有了孩子，當了爹，我才突然明白我這一輩子都不如他。”
余令點了點頭，只有挑起擔子才知道擔子有多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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