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宏遠臉色從青轉白，枯瘦的手指死死摳住桌沿，木桌發出咔咔裂響！
會議室里的燈突然滋滋閃動，照得方宏遠皺紋縱橫的老臉陰晴不明！
“證據呢？”
他聲音沙啞，“沒有證據就是誹謗！”
江白蝶慵懶地翹起二郎腿，白皙小腿在空中輕晃。
“老不死的，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”
她指尖不知何時多出一枚銀色U盤，金屬材質的表面反射著冷光。
“趙家這些年給你轉賬的記錄，包括你和趙家大長老趙無涯那點腌臜事兒，全都在里面。”
U盤被隨手拋向會議桌中央，在光滑桌面旋轉著滑到副校長面前。
“不過......方老師你還真是老當益壯呢，背地里居然還給人當0......”
“要聽聽錄音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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