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老一下站起來，這椅子真他娘的礙事。他認真盯著華老，“那姑娘真是這么說的？”
華老確定點頭，“不僅如此，冒粱問她懂電車研究，她只淡淡回了兩個字。”
見華老不往下說了，程老著急了，“你倒是說啊，她到底說了啥？”
“不難！”
這兩個字一出，程老激動了。他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，轉(zhuǎn)悠了半天，見華老依舊站在原地，他沒好氣的看他，“你就一點不心動。”
華老沒說話，他才不會告訴他，聽完呂冒梁的話，他不僅原地轉(zhuǎn)圈，還好幾天沒睡過好覺了。見華老如此淡定，程老停下轉(zhuǎn)圈。
“你知道那丫頭在哪里？”
華老繼續(xù)點頭。程老今天氣死了，這老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？怎么還問一句答一句，真想給他三棍子。似乎想到了什么，程老坐下。
他神色更加嚴(yán)肅，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如今特務(wù)猖獗，是要好好把她保護起來。可是，那丫頭到底是誰？該去哪里找她？”
其實華老還真知道些，這幾天他睡不著，還真讓人查了查這個叫元璃的丫頭。本來聽說在瓊島部隊，華老還以為是個背景干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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