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草鞋產生了靈智嗎？那你是左邊這只，還是右邊那只？”
“另外一只呢？也產生靈智了嗎？”
“你們是不是長得一模一樣？”陳長安好奇的問道。
聽到陳長安的話，老頭也是有些啞口無言。
這特么都是什么問題？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為啥？你怎么會不知道呢？你把你兄弟扔了？”
“我沒有兄弟，我就是……”
老頭緊皺著眉頭，一時之間也陷入到了自我懷疑之中，難道說，自己真的有個兄弟？
老頭有了靈智之后，就記得只有自己的存在，慢慢的越變越強，最后開始幻化成人，成為了真正的靈族。
但他并不確定，自己的本體是一雙，還是一只草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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