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頓了頓，視線掃過蕭玨和顧晏塵。
“一個，是王爺您親口認(rèn)的‘種’?！?br>
“一個，是顧大人您要護(hù)住的‘證人’。”
“我若死了，他們怎么辦？”
“王爺接他們回靖王府，讓他們在那地方重復(fù)我的過去？還是顧大人帶他們回京兆府，讓他們看著仇人逍遙法外？”
蕭玨攥著她手腕的力道松了。
顧晏塵的臉色也有些白。
云小墨從云知夏身后探出頭，仰著臉補(bǔ)充：“王爺，顧大人，我娘親的意思是，你們的保護(hù)太貴，我們要不起?！?br>
云小暖也點頭，聲音帶著哭腔：“你們心里的小人兒在打架。一個說‘不能讓她再查’，一個說‘不能讓她死’。你們自己都想不明白，怎么保護(hù)我們？”
屋里一片安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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