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的是事實。”
牧泛文笑道：“你不承認沒關系，我不在乎，我在乎的是推薦函。”
身體后傾，牧泛文身體慵懶的靠在沙發上，“想要佳佳和你在一起，僅憑一封推薦函遠遠不夠，我們不會認可你和佳佳的關系。”
余年抽了口煙，越發覺得來到這里不是明智之舉。
早知道這封推薦函他首接從跨江大橋上丟下去。
“我不管你是不是跟蹤我，你手里的推薦函從我這里偷走的，既然你拿來了推薦函，我會給你好處。”
牧泛文淡淡一笑，起身走到辦公桌，拉開抽屜，從里面抽出一疊錢丟在余年面前，“這里是五千塊錢，對你來說是筆巨款，拿著吧。”
感受到侮辱的余年冷笑一聲，說道：“我改變主意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牧泛文以為自己聽錯，皺眉道：“你改變什么主意？”
“推薦函我不會給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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