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系上安全帶，反問道：“你想好了嗎？嵐圖會館慢慢賣，至少能賣五百萬，現在著急出手，加上你之前投資的錢，你會虧掉很多錢。”
“我想好了。”
陳芊聳肩笑道：“做生意有賠有賺很正常，再加上我欠你人情，低價賣給你，也算是還了你的人情，若換了旁人，我投資這么大的嵐圖會館，絕對不會只賣這么點錢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余年點點頭，說道：“謝謝你。”
“你是不是在拿出一百五十萬救我的時候，就想到我會將嵐圖會館抵給你？”
陳芊忽然問道。
“你覺得呢？”
余年笑道。
“我想聽實話。”
陳芊看著手中文件袋里的一堆證件，微微發呆，“我希望你能告訴我。”
“我想過，不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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