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？”
電話另一端的姚筠聞言一怔，詫異道：“不可能，他是我表弟，沒我的命令，不至于干這種事情。”
“你認(rèn)為我在說謊？”
余年說道。
“那倒不至于，我只是覺得意外。”
姚筠想了想，說道：“既然你說他在背后搞鬼，那肯定就是他，我是在想誰在背后指揮他。”
“一般人肯定指揮不動(dòng)他。”
余年說道：“能指揮的動(dòng)他的人，基本上可以確定是你們?nèi)渭业娜恕！?br>
“你這么一說，我心里有數(shù)了。”
姚筠笑道：“我沒想到他將手伸到你那里去了，看來我有必要親自前往燕京一趟。”
“方便告訴我是誰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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