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前腳掛斷電話，后腳手機響起來。
“喂，是余大嘴嗎？”
電話里響起了一道雄渾如鐘的聲音。
這聲音余年沒聽說過，愣了下，接著沒好氣的說道：“我不是余大嘴，你誰呀？”
“不是余大嘴你跟我扯什么犢子？”
電話里傳來一道不悅的聲音，接著不由分說將電話掛斷。
余年拿著手機，有些茫然。
想到晚上到戴佳家里見戴方順帶吃飯，余年徑直出門。
可下樓剛上車，余年兜里的電話再次響起來，還是同一個號碼。
不等余年說話，剛才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，“是余總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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