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為什么能懂，他怎么可能會(huì)懂？
女教皇想不通，心亂了。
但她現(xiàn)在不想了解其他亂七八糟的，她只能立刻確認(rèn)，他真的懂自己么。
女教皇開口了。
往日的清冷威嚴(yán)依舊在，但多出了一份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害怕惶恐。
害怕得到的不是想要的答案，害怕終究是空歡喜一場(chǎng)。
“凡塵，你為何會(huì)覺得老師孤獨(dú)？”
洛凡塵笑了,給出答案。
“因?yàn)槔蠋熑鄙俚氖峭姓撸恫唬鼫?zhǔn)確的來說，應(yīng)該是志同道合的……‘同志’才對(duì)吧。”
女教皇面色變了，指尖在顫，心也在震。
徹底亂了方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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