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認知，讓我心中百感交集。
有震撼，有釋然，也有一絲對婧山長久以來“自我”存在的憐惜。
“你……一直都知道？”我輕聲問道。
婧山的人形化身看著我，緩緩地、微微地搖了搖頭，隨即又點了點頭。
他的眼神中，流露出一絲掙扎與迷茫。
“記憶……被封印。只知……守護?？吹健弧蛟S……能全部想起?！彼鲁鰩讉€斷斷續續的、艱澀的詞語。
我瞬間了然。
他的“自我意識”，或許是在顯化的過程中，被某種規則或封印所限制，只保留了最核心的“守護”本能。
而這封印的源頭，很可能就指向那個終極的秘密——太一神界。
我不再追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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