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，但沒有必要。”葉凡微笑，“能湊出這樣的陣容，參與進來的族群、勢力，肯定不是少數。”
“準帝傀儡我都斬了十幾尊，更不要說那些圣境傀儡了……”
“或許，整個宇宙的大部分道統都卷入了……”
葉凡笑問，“全殺了嗎？那波及也太廣了。”
“殺戮太甚，有傷天和。”他臉上掛著悲天憫人的神色，“我不取也。”
“此戰，到此為止即可。”
“留下清晰的線索，讓他們知曉實情，此后絕大多數族群都再提不起反抗的勇氣，我們一路走下去，會無比的順暢。”
“我已經打斷了他們的脊梁，崩碎了他們的骨氣，他們自然而然就會跪伏在我的腳下，又何必斬草除根，讓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心家上臺，然后我還要再犁一遍星空？”
“你們要有心胸，要有氣量，要有格局！”
葉凡背負雙手，“我忽然理解了，古之大帝由舉世皆敵到舉世皆寂的感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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