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說。”柳神頷首。
“既然要造神，眾生自身便為神，那……念力何來？”六道輪回仙王問道。
他也是享用過眾生念力的，作為仙王時，曾經立下神廟，塑造神像，引導眾生供奉、膜拜。
眾生念力，有非凡神妙，能夠為仙王滋養元神、鞏固道果……雖然諸仙王對這條道路上深處不可知的隱患避諱，但只是沾點便宜卻不難。
故此，六道輪回仙王很清楚，哪怕是最普通的造神，所耗費的信仰念力也不在少數，或許要千百萬人才能成就一人。
“莫非，是集腋成裘，聚億萬人成就一人，成一人之神……既為神，自然強大，強者的念力品質更高，一人便能抵億萬人，進行反哺，實現正向循環？”
六道輪回仙王猜測道：“先成神，帶動后成神？”
剎那間，萬古長空于此地都要幻滅了，像是為這番話而震撼。
“成過神的朋友都知道……”神皇悠悠道，“多神教，哪里比得上一神教唯一真神的生殺予奪，更讓人動心？”
“先上車的人，干的第一件事，就是把后來上車的機會給關上……畢竟，眾生的信仰念力，從來不會有人嫌多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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