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兒，余年解釋道：“我當時不知道校長是戴佳母親。”
“戴佳媽媽發布的幾篇論文，都是你撰寫的？”
戴合再次問道。
余年詫異的看了眼戴合，意外道：“這你都知道？”
“這么說來，那就是了。”
戴合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我很好奇，為什么當時你不將給校長代筆論文的事情一起曝光出去？”
“沒必要。”
余年坦誠道：“做人留一線，日后好見面。”
戴合聞言，臉上多了抹欣慰的表情，也多了抹笑容，“看的出來，你是個非常聰明的年輕人，小小年紀就有做大事的料，尤其是發表的幾篇論文，我看過后有種讓我耳目一新的感覺。”
說到這兒，戴合感慨道：“不得不說，我女兒看上你，是有原因的，足見你不是泛泛之輩，第一次見你，是我小瞧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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