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。
反觀單啟蘭，心里松了口氣。
“不是。”
余年認(rèn)真道：“我和單姐合作時間長了，自然有感情，我承認(rèn)你開出的價格對我吸引非常大，不過錢不是萬能的。”
這話落在單啟蘭耳中，單啟蘭心中涌進(jìn)一股暖流，忽然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小人之心。
不管怎么說，余年作為自己名下簽約藝人，她應(yīng)該為余年爭取最大的利益。
“你真讓我刮目相看。”
高寒先是愕然，繼而苦口婆心的說道：“你知不知道，娛樂公司都非常現(xiàn)實？當(dāng)你沒有任何價值后，公司會立即拋棄你，根本不會在你身上浪費(fèi)任何時間和金錢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余年掏出煙給高寒散了一根，又遞給單啟蘭，問道：“你要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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