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當鼓包破裂，一根根野獸般的犄角長出時，我的母親嚇壞了。”
“她試圖用銼刀磨掉我們的角，用菜刀砍斷我們的角，最后甚至試圖用鐵鉗把我們的角拔出來.....”
“我哥他保護了我，但他自己卻被嚇破了膽的母親弄得頭破血流，他腦袋上那幾根斷角就是這么來的。”
“當我媽發(fā)現(xiàn)我們頭上的角去不干凈后，終于是徹底發(fā)瘋了。”
“她把我們拖到了門外，在父親回來前硬塞進了下水道中.......如果不是我和我哥命大，早就死了。”
蒙格的表情微微扭曲，似乎憤恨地捶了下地面，
“也許是沒凈化干凈的水源、也許是有毒的食物或空氣亦或者是恒星的有毒光芒.......但不論是哪個誘發(fā)了我們的突變，我們又做錯了什么呢？”
“我們當時只是七八歲的孩子，即便到了現(xiàn)在.....我們仍然是為了整個阿斯福德啊。”
讓娜聽著蒙格的話語，只是輕輕挪了挪身子，和蒙格拉開的距離更遠。
蒙格臉上隱隱有些崩潰。
這倒也不怪他破防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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