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隊長離開之后，李牧之開始巡視車間。
一些工人被迫離開崗位，老和安排他們在休息室休息。
李牧之問道：“老和，這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廠長，他們很多人對鬼子飛機有夢魘般的恐懼。”老和解釋說道，“剛才鬼子飛機來了，他們的情緒都影響很大，不適合再做生產，我擔心出了事故，所以讓他們停下來休息。”
“我跟他們說幾句吧。”李牧之道。
工人們對飛機有夢魘般的恐懼，李牧之能理解。
其實，又豈止是老百姓害怕鬼子的飛機。
很多作戰部隊也很害怕它。
因為沒有遏制鬼子飛機的防空武器，飛機來了，只能躲在地面挨炸罵娘，除此之外，毫無他法。
眼看著幾分鐘前還在談笑風生的活生生的人，轉眼之間被飛機投下來的炸彈炸成碎肉，或者被飛機的機槍掃射成零件，這種血腥的場面，真的很容易讓人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。
“同志們，廠長來了，要跟大家說幾句話。”老和率先跟這些工人打了前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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