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，他又自嘲一聲：“看來是老夫想太多了，人死燈滅，一切皆空，哪怕是他那個(gè)境界，也逃不過這般鐵則。”
說罷，擺了擺手，不再談?wù)撨@個(gè)話題了。
然后余余琛閑聊起來，還說余琛能作出那般句子，文采斐然，有沒考慮過離開這萬家陵去合德書院修習(xí)。
余琛只擺手推辭，直說自個(gè)兒粗鄙野夫，登不得大雅之堂。
趙為先也只是提了一嘴，沒再多說。
不一會(huì)兒，青浣便擺上一大桌子飯菜來，吃過以后，倆人就下山去了。
余琛收拾了一番，也準(zhǔn)備歇息了。
但不知何時(shí)，本應(yīng)當(dāng)在三官殿審判鬼魂的文圣老頭兒，這會(huì)兒卻直直拄在屋里。
余琛感到奇怪，問他咋了，是不是看到了趙為先，懷念生前的日子。
文圣卻沒回答他，只是目光盯著青浣倆人離開的方向，緩緩開口，“方才，老夫感受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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