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小寶沒有離開。
他猶豫了一下，突然咬牙切齒道:“少爺，我剛才聽到一個壞消息。聽說夫人要消減您的吃穿和練武用度。原本三天一份的補氣養元湯，改成七天一份。”
趙升聞言揚了揚眉。
小寶口中的夫人指的是趙家家主的正房大夫人。她不僅掌控著趙家堡的日常花銷，還參與家族產業經營，兼管賬房。
趙升轉身走到桌前坐下，同時問道:“夫人有什么理由嗎？”
趙小寶低聲道:“聽說最近家族生意上虧了一大筆銀子。夫人借口銀子周轉緊張，主動消減了各房用度。咱們三房更被減了兩成。”
“嗯，既然家里銀子緊缺，暫時削減一下用度也沒什么。”
說完，趙升端起瓷碗，仰頭將藥湯一飲而盡。
苦澀而腥甜的熟悉味道再次在口腔里彌散開來，一如百年多前。
“少爺，您不知道。大房和二房的少爺小姐們還是三天一份補氣養元湯，并沒改成七天呀。”趙小寶忍不住嘟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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