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，走到窗前：“我帶過很多學生，見過天才，也見過靠藥物強行提升的。你的情況...很特別。”
林風沉默以對。他無法解釋系統的存在，但趙剛顯然不會輕易接受“突然開竅”的說法。
突然，趙剛轉身，問出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：“你父母有沒有留下什么特別的東西？”
林風心中一震，下意識摸向胸口的徽章：“為什么這么問？”
“林建軍和陳雨...我曾經的戰友。”趙剛的眼神變得深遠，“你父親的身法，你母親對源能的敏銳感知，在軍中都是出了名的。”
他走近幾步，壓低聲音：“山洞里那道藍光，不只是能量異常那么簡單，對嗎？”
四目相對，林風感受到巨大的壓力。趙剛顯然知道些什么，但又似乎在試探。
最終，林風選擇部分坦白：“那道藍光過后，我確實感覺不一樣了。有時候能模糊地‘看’到源能流動，對戰時的預判也準確了很多。”
“源能視覺...”趙剛眼中閃過果然如此的神色，“這就說得通了。”
他在辦公室里踱步片刻，突然問：“你知道‘覺醒者’嗎？”
林風搖頭。這個名詞在課本上從未出現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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