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依也確實感到疲憊了，點了點頭：“二爺也早些休息。”
她轉(zhuǎn)身欲走，像是忽然想起什么，回頭看他問道：“對了，二爺?shù)耐取仗鞖夂疂瘢蛇€舒適？我那里還有些上好的活血通絡(luò)的藥油，若需要……”
話一出口，她自己也愣了一下。
她并非刻意討好，只是方才氣氛使然，順口就問了出來。
謝云崢顯然也愣了一下，眸色微深，看了她片刻，才緩緩道：“無妨，老毛病了，習(xí)慣了。多謝夫人掛心。”
他的語氣聽不出喜怒，但也沒有不悅。
柳如依松了口氣，點點頭：“那就好。”
這次是真的轉(zhuǎn)身離開了書房。
巧織連忙跟上，替她披上披風(fēng)。
書房內(nèi)，謝云崢獨自坐在輪椅上，目光落在方才柳如依站過的位置，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輪椅的扶手，許久未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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