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條看不見的線，一頭牽著潑天的富貴，另一頭，則連著至高無上的皇權。
王管事見她不語，以為她在考慮，連忙從懷里掏出一大疊銀票。
“二夫人，這是尚書夫人的一點心意，定金。還請您再費心，趕制五百盒出來！”
“往后，咱們尚書府，就只認您柳家的胭脂扣！”
這番話，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，狠狠扇在跪著的謝鈞傾和楚銀環臉上。
柳如依收回目光，對著王管事微微一笑。
“王管事客氣了。”
她揮了揮手，像是驅趕蒼蠅一般。
“你們可以滾了。”
謝鈞傾和楚銀環屈辱地起身，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，狼狽地逃離了淺溪軒。
夜色如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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