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知道教中嚴(yán)守教義的是多數(shù)，但你看阿波和光明二使，懷瑾等人哪個(gè)不是錦衣玉食？更得了安祿山的封官許愿，這樣的人又何必跟隨他呢？」
看來竇茂靖也知道睿息所言屬實(shí)，無從辯駁，賭氣把頭一埋不說話了。
睿息柔聲道：「我素知你兄弟耿介，不愿背棄阿波，人各有志，你走吧。」
江朔剛才就看這竇茂靖眼熟，聽睿息說「你兄弟」才忽然想起此人是自己在谷外擒住的那個(gè)竇茂儒的兄弟，繼而想到，這竇茂儒還被自己掛在樹上呢，現(xiàn)在想來可是有點(diǎn)太唐突了，萬一自己在總壇遇到什么不測，竇茂儒不是白白跟著陪葬了么？
竇茂靖起身道：「好！睿息你可不要后悔！」轉(zhuǎn)頭對坐在地上的眾教徒道：「誰跟我走？」
不料只站起了寥寥數(shù)人，大部分人仍坐在遠(yuǎn)處，或低頭或轉(zhuǎn)頭不與竇茂靖目光相接，竇茂靖長嘆一聲道：「罷了……你們不走，我走！」說著邁步便走，明力堂眾人一齊望向睿息，睿息一擺手道：「讓他走。」眾人這才閃開道路。
渾惟明悄聲問道：「就這么讓他走了？」
神會道：「阿彌陀佛，今日死傷已經(jīng)很多了，就讓他走吧。」
江朔卻上前向竇茂靖叉手道：「竇大哥且住，我有一言。」
竇茂靖瞪了江朔一眼道：「你待怎講？」他見過江朔神乎其技的武藝，自知絕對不是江朔的對手，話雖說的疾言厲色，卻也貿(mào)然不敢動手。
江朔道：「竇大哥可是有個(gè)兄弟叫竇茂儒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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